只是真的没有想到,会是这样的结局。 每一次解决邪煞之后,心里都会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和痛快。 但是这次,我只觉得心堵的难受。 赵教授也搬开了一个会议桌跑进来,和我一起把刘馆长扶到旁边椅子上坐好。 “老刘!老刘?”赵教授不停地叫着,见他还没有醒过来,抬头问我:“小先生,老刘他怎么还不醒?” “稍等!”我手打指诀在他额头上一点。 刘馆长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