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三个,一起坐在博物馆这间办公室里,相谈了很久。 我尽量把自己之前“看”到的画面描述出来,再加上刘馆长支离破碎的记忆。 赵教授终于捋清楚了有关于这幅画的来龙去脉,也搞清楚了那座古墓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谁。 直到凌晨,外面的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白边儿,我才提出告辞。 “小先生!这是礼金!”刘馆长回了办公室,拿了一个信封过来,“我知道,这些根本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