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居然开始涌动起来。 之前只是蛰伏状态,这会儿离开展柜后,怎么就不老实了呢? 我没有回答刘馆长的话,手打指诀,飞快在托盘上几个点,点了几下,又拿了一张黄纸符贴在了玉片上,这才好一些。 “怎么了?”赵教授有些紧张。 他们干考古的,遇到的邪门事情非常多,有时候身边儿也会带着从道馆里请的符咒放在身上。 可他们却没有见过真正出手的,所以,紧张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