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拿了过来,找了打火机烧了。 “胡老师,她叫什么名字?今天来说了什么?”我问道。 我不太相信巧合。 头天刚把她送的另一个玩偶里的绸布烧了,第二天就又送来了一个。 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,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了。 胡铁明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,摇摇头,“也没说什么,和以前一样,说了一些现在打工的情况,又关心了一下我老婆身体,平时来家里,我老婆也挺喜欢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