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我要让箫风临后悔。” 楚昀突然问:“你是如何给我下毒的?是酒?” 他虽这么说,心里却已经排除了这个可能。他就是再心绪不定,也不可能毫无警惕到这份上。若那酒中真下了毒,他一定能察觉出来。 “当然不是。”男人走到桌边坐下,手指把玩着桌上的烛台。那半截蜡烛早已燃尽,只留下些许凝固的蜡油。“蛇类特有的膏脂做成的蜡烛,燃烧之后无色无味,效用却比寻常的迷香来得更强。而且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