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一盆冷水,浇在了他的头上。 不止程易初迷茫,顾真也情绪低落了几天。 她手里攥着那个不知名的银行账户号码,脑海里却反反复复重播着程易初的话。 她攥着纸条,拿上大衣,下楼找刘广惠:“在忙吗?我想出去一趟。” 刘广惠不忙,她这个工作狂早就把该做的工作做完了。 “去哪?” 刘广惠拿上车钥匙,披上衣服。 “银行。” 刘广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