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人员听到通知有乘客受伤,迅速赶来接替顾真的工作,为程易初消毒,止血。 生理盐水和酒精轮番上阵冲洗伤口,程易初痛的脸色苍白,却不吭一声。 顾真不敢看他,有时候看别人痛苦,比自己痛苦还难受。 她将自己的东西收好,询问护士:“有破伤风的疫苗吗?” 护士一愣,尴尬道:“车上条件有限,您说的这个疫苗我们没有。” 这样的回答在顾真意料之内,可是程易初的伤口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