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中央是一张铁铸的大床,大床上蜷坐着一个身上绑满白色绷带的黑发女子,她在大床上抬起头,露出一张千疮百孔的丑陋面孔,看起来就像是被火焰所灼烧的泡沫。 她慢慢从大床上站了起来,随着她的移动,身上的绷带发出了崩裂的声响,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肩膀向下流淌,然后一直流到了脚踝处。 “走吧。” 这个女子踩着鲜血走出了这个所谓养伤的囚室,当走到董司令的身边时,身上的血依然在向下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