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等他歇口气,又有新的敌军补了上来。他不是久在行伍之人,刚才能砍杀敌军一是凭着心中一口气,二是占着地利之巧,对方又刚好处在气竭的时候。而现在新的敌军就和刚才的他一样,所以反应慢了,额头马上多了一刀口子。 若不是有人将他往后拉了一把,说不得已经脑袋开花了。 感受着脑袋上的疼痛和流到眼睛里的温热鲜血,他的视线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。 “我全东自来了草原也都是窝囊的过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