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就直接做,想要什么就直接说。她很羡慕谢正诚,也很羡慕裴瑜,她很羡慕所有能够自由自在活着的人。 她也非常讨厌软弱又没有主见的自己。 谢正诚转身看郁澄映,见她低着脑袋,走回去捏起她下巴,捏到一手的濡湿。他嫌弃地多捏了她脸颊两下:“你怎么又哭了?”他俯身亲去她脸颊上的泪珠,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从来都只有你对我张牙舞爪的份,我有欺负过你吗?” 郁澄映忍不住否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