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酒岁莫名其妙被凶了一脸,但是她一点都不意外,只当是这男人的间歇性神经病再次发病了。 她放下手机,望着他好脾气地说:“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。” 她一脸平静,见他生气反而不害怕的样子,让许绍洋更加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有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—— 此时他倒是宁愿她露出害怕的样子。 而不是如同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人,充满了宽容的爱心。 许绍洋可能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