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酒岁盯着碗里那块豆腐,自顾自生气。 她觉得不管她怎么上蹿下跳,这男人永远像是神仙一样镇静又冷淡,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观看小丑表演…… 场内发生任何事情,都与他无关。 她嘟了嘟嘴,不高兴地低下头,心想:算了,呸。 “自己要说,说完又要不高兴,为什么就不能闭上嘴?”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忽然开口。 “我没有不高兴,”徐酒岁睁着眼说瞎话,“就是问问你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