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了一步,额头轻轻撞上陈惊G的肩膀,没有立刻退开,而是打蛇上棍似的,抓住陈惊G的胳膊,干脆就靠了上去。 “我很困。” 盛明安睡眼惺忪。 陈惊G扶稳盛明安,只觉得被触碰到的肩膀、胳膊,主动去触碰的掌心、手指都有些发软发麻,心口像碰到烧红的铁块,陡然滚烫,突然如雷动,振得胸腔疼痛。 “盛明安,”陈惊G听见自己强装冷静和镇定的说:“现在回酒店,还是你打算在这里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