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希言的这一天,行程充足得没有一分钟是浪费。 如果不是逛了一下午的街,又舟车劳顿地从一个城市辗转到另一个城市,再经历情绪的大落大起,身体的电池终于被榨干最后一丝电量,她多半会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。 醒来的时候,黄希言反应了一下,才没有被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的事实吓到。 没有拉好的遮光窗帘之下,是一层薄薄的纱帘,透进来外面白灰的天光。 她侧躺盯着席樾看,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