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希言睁着眼睛,许久没有眨一下,直至眼睛里渐渐地有了雾气。 是这样寂静无人的气氛,还是席樾的语气和目光,让黄希言有迫切倾诉的欲望。 话都变成了沉重的石头梗在喉咙里,势必吐出来,或者彻底地咽下去。 他们远远、远远没到互剖心事的交情,但她从别处得知了席樾的一些过去,是否也该同等地回报些什么。 这么说服了自己之后,黄希言笑了笑,偏过头,使自己的脸离开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