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 “还没。” “那你先洗吧,然后你就忙你的去,不用管我了。” 席樾用浴室的时候,黄希言自发去阳台上待着。 这房子向南的阳台是打通的,和客厅连作一体。阳台的角落里,放着一张藤椅,椅子腿边的地板上也堆满了书。 黄希言坐在藤椅上,随意拿了一本。艺术理论之类的书,英文的,她读不大懂,随手翻到其中一章,只管欣赏里面荷兰小画派的油画。 没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