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内沉寂了一会儿,陆棠桦霍然抬脚,朝陆从嘉走过去。 男人身形高壮,幽暗地牢内只点一盏油灯。那油只剩沾边一点,极暗,如此一遮,更显出古怪而幽深的晃动暗影来。 踩着潮湿的地面,陆棠桦的步子越跨越大,越走越急,直至一个健步窜到陆从嘉面前,猛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。 陆棠桦手劲极大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这股力气浸着这几年的愤怒,怨恨,解脱,像一张原本编织的密密扎扎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