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下来,缺了最后的句号;潦草之外,最后一个我字的尾勾,凑近了竟然还能看到微微的笔线颤抖的痕迹。 顾念脸色凝重起来。 她再次放下本子,余光从那支甚至忘了盖上笔帽就被扔在一旁的签字笔上扫过。 这些细节,哪一个都绝对不是骆修正常的情绪状态。 甚至应该说,即便是不正常的情绪状态下的骆修,从顾念认识他至今,他也没有任何一次表现得这样反常。 反常得几乎都不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