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一个女孩。 钱怡抱着胳膊,赤着小腿和脚,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 房间里没有开灯,窗帘紧紧地拉合着,昏暗像连绵的山,死寂像无际的深海。 直到房门被叩响,推开。 一线光从门外投下。 女孩蓦地一抖,她抬头,颤声看向那道身影:“你别…别过来……” “钱怡,你的快递到了。”那人走进来,不曾迟疑地走向那个瑟缩在柜子墙角的女孩。 然后他停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