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水里走了一遭,再上来,整个人险些要被冻僵,于是她轻轻往火堆旁,挪了挪。 “那个,”林度飞开口,却有点儿难以启齿,他挠了挠头,才又说:“我方才无意冒犯姑娘,我只是……” 船舱太黑,才不小心碰到你的胸。 还……两次。 “你别说了。”沈殊音突然出声,打断他的解释。 沈殊音不比沈绛,她自幼长在京城侯门,受的是最正统侯门嫡女的规矩教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