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名叫格雷·弗莱的老头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毫无任何特别之处,甚至都不是变种人。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控制那个灰色甲虫杀人的,他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什么特异性,甚至像个普通糟老头子一样,还色眯眯摸了一把我的屁股。 于是伪装成护士的我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,把药物注射进了他的吊瓶中。 现在他屎尿都不能自理,再也没有机会能和我搭上同一班飞机,制造坠机事件了。 我拖着行李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