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腰而断的树木,素白的脸上,微微蹙起眉头,看向周围。 刚刚那一场金丹自爆,即使他们隔得较远,又设下了重重防御,到底还是受了伤。 而且,还各自分散了开来。 灵初感受着体内在道体修复之下越来越轻微的伤势,举起袖子擦拭掉嘴角的血迹。 泛着流光的衣袖拭去血迹,又不染丝毫于其上,依旧光洁整齐。 距离灵初最近的,就是被断成两截的树干压着的晴空。 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