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这位大姐的话你听到了吧,我觉着,八成是那家伙。”鹿元元说,到底藏身何处谁也不知道,今儿这可说是意外了。而且,是好运。 卫均看了看鹿元元,下一刻,转眼看向那大姐,视线停留在她身上,她其实根本没抬头,但也有感觉,肩膀都跟着紧绷了起来。 “你最后一次看见那人,是在何时?”卫均问道。 “回王爷,是在今早。没看到他的脸,但他穿着一身惨白的戏袍,从奴家后院的巷子一闪而过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