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到酒店的时候,现场已经被警察保护了起来,救护车已走,只能通过围栏,看到案发现场那一片地方被盖上的白布。 冷风刮来,沈栀期还穿着单薄的睡裙,露着纤细胳臂和小腿,在恍惚的意识回笼时,才会感觉到一丝寒冷,都钻进了骨缝。 她在周围已经找不到现场的目击者,慌忙间,拽到了一名酒店服务生询问:“跳楼的人呢?” “被送走了。” “那……”沈栀期组织着语言,几度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