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砸了好几次,却都避开他的眼睛部位,声音气到都不稳:“你知道我有多想跟你离婚吗?做梦都想,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要这样对我。” 上次他为了救她父亲,近乎重伤卧床一个月。 沈栀期怀着感谢的心,不想过度的去揣测他。但是这一次,她不是傻子,已经无法在容忍他用这种自残的行为来推延离婚的进度。 “纪商鹤,你就不怕车祸直接把你弄死。” “那只能是自认倒霉。”纪商鹤脸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