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幽深的眼神直直盯着沈栀期的侧脸看,她确实是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女人,不是那种惊艳的美丽,却胜在任何时候都有一份独特的平静。 可能是身体不允许她任性且肆无忌惮的发火。 更多的时候,沈栀期生气都是很隐晦,让人察觉不到她的情绪。 纪商鹤过来很久,才有所动作,将纸巾抽出两张,面无表情地擦拭长指上的血迹:“沈栀期是,我如果不对你放手,哪怕你沈家来,也没用。” 这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