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掩饰,宋屿墨就跟能自动屏蔽般,骨节清晰,臂弯也搭着一件挡风的保暖大衣。 他对会出现在这里,做出了充分的解释:“我和你二哥原本是在谈生意,他临时要走,又跟我说临近年底外面犯罪率高,你独自回家,他实在是放心不下。” 都是表面说辞而已,男人的花言巧语总是好听。 距离上次见面,已经过去一周了。 纪棠是哭着,红着眼离开,情绪现在倒是缓过来,看见宋屿墨也没什么大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