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完的全家福,被逐晨挂到政府大楼的墙而上,摆在最显眼的位置。而跟风不夜的那张双人画,被逐晨自己独自收起来了,盈袖追着要看都没能拿到手。 不得不说大魔这技艺真是出神入化,当然也有他活了太多年,别人拍马难及的原因。如果逐晨不是白嫖,恐怕请不起他这种水平的画匠。 逐晨在无人的时候对着这幅画回味了许久。 画中的“她”偏着头,从画师的角度看去,像是快要依偎在风不夜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