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。” 逐晨敲门的时候,风不夜已经脱了外衣,准备休息了,听见声音,又披衣过去开门。 二人一里一外地站着,面面相觑,谁也没有开口。 风不夜神情与往常略有不同,目光落在她脸上,带着点奇奇怪怪的探究。一会儿是沉思的模样,一会儿又好像在自我怀疑。 逐晨当他是在措词,为他寻个台阶下,笑说:“我喝杯茶。” 她越过风不夜,熟稔地走进去,刚提起桌上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