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方才可能说得太重,有些伤人。 他喉结滚了滚,长睫下垂,不知该说些什么用来安慰。 这问题比方才的瀚虚剑还要令他苦恼,而这些鲜少困扰住他的问题,全都来自面前这个人。 逐晨将剑垂下,手指一圈圈地勾着红绳缠进手心,胸口有些莫名的冰凉酸涩。当是自己的一腔好意成了自作多情,但算不得风不夜的错。 她手指攥得发疼,抿了抿唇角,面上扬起轻笑,说:“好,那我去给师父看看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