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铭碰到了茭白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腰。他见过数不清的青涩面孔,处理过数不清的十八九岁男孩。 那都是被董事长看上,又扔掉的发泄口。 陈一鸣不是个心软的人,他不是,他也没有善心。 指尖下的人没在颤抖,肌肉都是软的,打过药了,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。 他就像个死物,心口的起伏都似乎没了。 可他攥着什么,攥得脏兮兮的指骨泄出一丝青白。那是他活着的唯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