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那两下的力道没有收,打完指尖都跟窜了火一样灼麻。 礼珏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,嘴角流出血丝,他却没有一丝反应,人还傻着。 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的T恤,将他往自己跟前提:“钥匙呢?” 礼珏的眼神没有对焦,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的少年,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,为什么还在痛苦地挣扎。 好好一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的人,怎么就成了一副狰狞血腥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