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野被阻挡的那一瞬,茭白的脑子是空白的,他浑身湿透地蹲在木桶里,瘦削的身形一阵阵地颤抖,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像一只……任人宰割的猎物。 “郁岭……”茭白一只手摸到眼睛上的布料,一只手在木桶外划动,神志不清地喊,“郁岭……郁岭……” 一遍又一遍,如一片被火烤过的松针叶,轻轻撩着湿躁的空气。 木桶里的水流突然一晃,有东西被丢了进来,溅起一片水花后落在茭白的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