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的时候,茭白冷不丁地听到了打呼的声音,他以为撞鬼,躺在床上的他身子都硬了。 正当他后仰头去看戚以潦的时候,发现……白猫耷拉着眼皮,沾着血迹的嘴微微张开。 “呼噜……呼噜……” 酣声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。 不响,很小声。 像趴着蹭在主人怀里,舒服到不行,却又撒着娇。 茭白惊到了,这猫吐了一身血,脖子上的铁丝也已经深深勒进它皮肉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