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珏整个人僵住了,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半张着嘴仰望茭白,眼眶又湿又红,楚楚可怜令人怜爱。 茭白手插兜微低头跟他对视:“不想起来?”礼珏的眼睛越来越红,眼里泡满了泪水。 茭白小幅度地瞥了一下嘴角,这孩子的内心怕是正在崩塌。 尽管茭白并没有板起脸,说的也不是多难听的话,但这效果跟把礼珏含嘴里都怕化掉的原身相比,就是凶。 礼珏垂着头,轻轻地用手背抹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