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了,周不器才从酒店离开。 “老板,去哪?” “去公司吧。” 周不器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 昨晚喝得有点多,放纵也就放纵了。应酬嘛,偶尔经不起诱惑,也是常有的事。可今天醒来以后,在美人娇声软语、妖娆缠绵之下,竟也没控制住。 这就不对了。 爽是爽了,可累啊。累也罢了,更多的是几分自责。 这份自责不是对外的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