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周不器就去敲门。 石婧琳嘴里含着牙刷开门,有些惊讶,“这么早?” “嗯,早一点过去,把诚意展现出来。”周不器点点头,走进了她的房间。 石婧琳也没介意,转头又去了洗手间,去刷牙洗漱。她在周不器的家里住了快两个月,早习惯了这样的场面。 此时她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裙,上是吊带,下及膝盖,宽松如圆筒状,把她纤细的腰身都遮住了。不过,前凸后翘的身段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