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听进去了，礼貌的弯腰致谢，转身离开。

转过脸，却再也笑不出来，是因为确定了，她和付梓阑之间没有半点感情。

陌生的电话在季晓柔离开之后响起，付梓阑看清楚是谁打来的，犹豫了两秒，立刻接起。

“付总，有时间出来谈一谈吗？”赵明旭的声音如期响起。

“哪位？”付梓阑冷静开口，故作高深，其实大家都知道对方的底牌，只是在做最后的试探。

“付总，都是聪明人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