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杨菁菁说不出话。

“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?”程翔又问。

“程翔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不会放弃的。”程翔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“杨菁菁,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,我和你认识快五年,那个姓韩的算什么东西?他除了有钱什么都不是……他算个什么东西……”程翔几乎是吼着说完。

杨菁菁愣住,“程翔,你疯了？”

“就算疯了，那也是因为你。”

程翔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