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屏幕,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,季源接起了电话:“喂,夜宁。” “源源,好久不见了。”从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得温润,如同清泉一般,让人听了便感到心情舒畅。 “嗯,你在哈尔滨过得怎么样?”季源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用抹布不停地擦着桌子,虽然说平时江律辰都坚持请保姆来做,不过她还是认为如果自己在这所大房子里白吃白住的话,一定会于心不安的,所以这些活她还是坚持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