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她的双手尚未放置在他的双肩上,他便自己退开了。 那种温暖的触感离开了,季源松了一口气,同时,也感受到了自徐肃唇上所传来的悲伤…… “……对不起。我知道,我现在没有资格对你做这样的事。但是,就当是我任性地向你索取最后的纪念吧。”徐肃的声音很轻,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轻,让季源甚至感觉,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还要脆弱…… 不过,他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? “徐肃,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