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鹿头痛的从床上坐起身随意的看了眼窗外,桐城又在下雨,她之前听母亲说过这是一个多雨潮湿的城市,她用手心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:“可得少喝些酒了,但酒这个东西如果能控制那我就不是花儿鹿了。” 花儿鹿点燃一支烟将身体依偎在床头欣赏着窗外的雨景,现在这个天色雾蒙蒙的又如此的潮湿,倒不适合出门,可待会有个慈善活动需要她参加,当然慈善是其次,更重要的目的是慈善背后的那所大学的研究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