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,席湛越想掐死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。 席湛在院落里坐了一夜,直到太阳升起,直到那个女人清醒,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衣走到阳台上,淡定的问他:“这是哪儿?” 席湛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衬衣下的那双笔直大长腿上,直到这时席湛才发现她是一个格外漂亮的女人,漂亮到令清心寡欲的他都感到惊艳。 所有的愤怒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安抚。 席湛冷着他那张阴沉的脸,盯着她半晌道:“席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