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芬兰已经是第二天晚上,再抵达艾斯堡已是凌晨,一路上我依偎在席湛的怀里睡得很沉,吵醒我的是车窗外的狗叫声,我从席湛的怀里起身打开车门,牧一牧二的脑袋立即凑了进来,我喊了喊它们的名字,牧一听见立即爬上了车,车里瞬间拥挤不堪。 我笑着说:“它们太壮了。” 席湛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下车,牧一牧二见他下车从我的腿上爬过去,它们太重,踩的我身体很痛,我又不敢表现,怕席湛会责罚它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