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是忘了。 可我清楚他当时在生我的气。 取下结婚戒指是在与我闹别扭。 “你画的什么?” 席湛忽而开口,他问的是趴在客桌边画画的润儿,他拿着笔涂涂画画,画质上是辨认不出的彩色图案,润儿还小,不会画画实属正常,可他认真的回答道:“爸爸妈妈。” 我笑着问:“哪个是爸爸哪个是妈妈?” 润儿向我指了指图案稍矮的那个,“这个是漂亮妈妈,这个是帅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