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他还是难过的。 这很正常,毕竟是他的生母。 我记得他曾经很期待他母亲的生日,因为只有在那天他的母亲才愿意怜悯的见他。 我抱紧席湛的腰,不愿意他陷入那样的回忆中便提议道:“我们亲自做蛋糕好吗?” 席湛收敛眸光问:“生日蛋糕?” “嗯,我们到季暖的店里做,她特别会做蛋糕,但要做十几层的大型蛋糕估计得大半天,反正白天无事,我们亲自做生日蛋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