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席湛的妻子,你是我席湛的母亲,所以你也是她的母亲,对她说话不必如此客气,有事找她。” 甘露抬眼望着我,“好的湛儿。” 席湛那边挂断了电话,房间里的一切都归于宁静,甘露起身换下了身上的戏服。 她将它折叠放回了棺材里。 我起身到她身边喊着,“母……亲。” 我很不习惯这个称呼。 但席湛说的没错。 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