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他又离开了。 不过隔三差五他会搁一颗糖放在我的梳妆台上,我每次带着他给我的糖去音乐会。 不知不觉已过半个月,这段时间我忘了元宥的事,元宥似乎忙上了正轨也没有再让我拉他脱离苦海,而这半个月我和居疏桐跟着顾澜之成长的很快,他那个人真是才华横溢,我和居疏桐哪儿有问题他能一点就通。 今天这场音乐会结束之后顾澜之神色略有些疲倦道:“明天休息,后天我们到挪威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