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,二哥你信我,我以后绝不会因为其他男人再令你伤心!” 见我如此保证席湛才面带笑容。 “嗯,我信你。”他道。 “那你除开学过心理学还学过什么?” 我对身为宝藏的席湛很感兴趣。 我似乎还不太了解他。 席湛揉了揉我的脸颊又继续揉着我的脑袋,我把玩着他的另一只手掌听见他耐心的与我说着,“很多,心理学只是其中的一方面,像我们这种人要学很多东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