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元涟的脸色苍白,像是身体虚弱的很厉害,我知道自己不该靠近他,但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,“是你的伤口又复发了吗?” 墨元涟在去叙利亚之前身上都是遍体鳞伤,而且又是熬了几天开车送我去陈深那儿,这都不必说,他还为我挡了一颗子弹。 “无妨,都是小伤。” 墨元涟艰难的起身提醒道:“席湛在二楼,待会就出来,别让他看见我们在一起。” 他这话的意思…… 怎么